黄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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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五百块,我差点喝死在酒桌上,前夫不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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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莫如行离婚后,为了五百块钱,差点喝死在酒桌上。

因为心心又要打预防针了,下学期的托儿费还差好多。

从我生下她开始,就没给过她好的生活。

我们出租在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又阴又潮湿。

导致心心脖子和腿上长满了湿疹,四季不离药。

我带着心心,东躲西藏过了三年,没有任何劳动法律保护的生活。

我不敢用身份证,从事不了正规职业。

从我生下心心起,每天打零工,摆地摊,被城管驱赶。

我一直努力的活着,可是这些微薄的收入,根本让屈膝在一线城市的我们母女难以存活。

加上一个月前,心心生了一场大病,我抱着她举目无亲,口袋又无分文的时候。

我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傲娇和尊严,从事了我从前最看不起的高薪职业。

陪人喝酒。

我在阳光盛宴,为了五百块钱小费,已经被灌了第三瓶皇家礼炮。

听经理说,今天来包厢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客人。

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我喝的眼花缭乱,却意外看见坐在角落里,一张最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那是一张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脸。

他就是我的前夫,莫如行。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曾经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从我脑海掠过。

他那时冰冷又恐惧的声音,还在我耳边萦绕。

我清楚的记得,书房外,他对医生命令,要在深夜,我熟睡的时候对我进行流产手术。

他那样决绝又冰冷的话语让我瞬间置身于地狱,一个母亲想要保护孩子的本能,让我像一个疯妇似得逃离莫家。

雨夜,我双脚踩在水中,溅起的水渍打湿了裤腿。

我惊慌失措,却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发现我身后有个黑色的影子一直在追我,她朝我大喊,让我不要走。

我想肯定是莫如行发现了我逃跑,要叫人抓我回去。

我不能回去,万一医生真对我做了流产手术,我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可是,谁也没有预料到。

我穿过红绿时,身后追我的人居然在混乱之中出了车祸,鲜血流了一地。

我回头,触目惊心。

这时,我肚子忽然疼了起来,双腿流出了鲜血。

我好怕我的孩子出事,我在雨中挡医院。

因为太过剧烈的运动,导致我有流产迹象。

手术过后,保住了孩子。

第二天,我醒来看新闻才知道,原来昨晚追我的人是莫如行的妹妹。

莫雨晨。

她因为追我,被一辆卡车撞出三米的距离,被送往A市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没想到我躲了三年了,还是被莫如行找见了。

看着他依然俊逸的侧颜,高高在上的坐在纯金色沙发上。

往事历历回首,我竟然怕的瑟瑟发抖。

双手都紧紧攥在一起,恐惧彷徨快要失控的情绪一时间冲上大脑,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逃离。

可是,莫家势力只手遮天,莫如行有心找我,我又能躲到哪里去?

我双腿几乎都麻木了,陪酒小姐在包厢里应该做的事情,我全部都忘记了。

我看着莫如行,他西装革履。

我却打扮的胭脂俗气,穿着暴露的连衣裙,站在他面前。

他一双深黑的眼眸,凝视着聚光灯下的我。

此时我只觉得,莫如行眼神充满深然,像不见底的深渊。

就在我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将我肩膀一搂,满口的洋酒气息朝我扑面而来。

“安书可是阳光盛宴里最漂亮的妞了,我每晚都来捧你的场,今晚又送了五十个花篮,你多少要给我个面子。”

王总说完就凑近我淫笑道:“给我亲一下,否则我真要生气了。”

王总说完就凑近我的唇,一股刺鼻的洋酒味道迎面扑来。

安书是我在阳光盛宴的花名。

我推着王总,拒绝道:“不好意思王总,你知道的,我从来只陪酒,如果您要高台,我出去跟经理说一声,她会安排的。”

“你每次都说不出台,怎么!我还不相信了,风尘出了烈女了?”

此时,莫如行就坐在我面前的纯金色沙发上。

他手中端着一杯洋酒,灯光照在他无名指上,已不见我们的婚戒。

“不给亲?”王总扳正了我的脸,就想要强吻。

我反抗不过,一着急,抬起腿就踢到王总胯间,疼的他呲牙咧嘴。

王总脸色都变了,拽起我的领子,居高临下的指着我痛骂道:“你想装清高来什么阳光盛宴!”

我哭喊的求助,可是在阳光盛宴陪酒的被欺辱屡见不鲜,靠卖笑为生的职业,得不到任何尊重。

莫如行却无动于衷,就连眼角的纹络都不曾微动一下。

我忽然懂了,或许今天发生的事,全部是莫如行一手安排的,他就想要我难堪!

他恨我。

我又何尝不是?

“莫如行!”我终于在十几个男人的淫笑中忍不住了,声音颤抖,伴随着恐惧,歇斯底里的喊出他的名字。

莫如行听完我的大吼,俊冷的表情太过淡然,他端起杯子,浅抿了一口洋酒,才微微抬起头。

我知道。

他想让我求他。

2

“莫先生。”我眼角还挂着泪水,几乎爬行过去拽住莫如行的裤角。

我近乎是匍匐在他脚下,毫无尊严的乞求道:“莫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坐台小姐,不值得你在为我脏了手。”

我知道,他恨我太久,也找了我太久,这一次在见到我,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我决然的叫出莫如行的名字,想侵犯我的男人全部都停了手。

包厢从未有过的安静。

莫如行垂眸看我一眼,从烟盒抽出一支白色香烟,斜叼在唇角点燃后。

他深吸一口与我对视的一瞬间,眼神凌厉的像一把刀子。

“孩子呢。”

莫如行语气说不出的冰冷,我嗓子像灌了铅有万斤沉重。

莫如行口中的孩子,就是心心。

他曾经想杀掉这个孩子。

原因是我跟李泽宪的床照,火遍了A市大街小巷。

一夜之间,A市无人不知,有头有脸的莫家少奶奶,跟一个人气偶像歌手,睡在一张酒店的床上。

奸夫是我大学四年的初恋,名叫李泽宪。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跟李泽宪躺在一张床上,还拍下了照片。

我只记得,因为工作,我去了酒吧,喝了一杯伏特加就不省人事了,醒后发现狗血的一幕。

可是我衣冠整洁,并没有跟李泽宪发生关系,

我头很痛,但是能分辨出不单单是酒醉,好像被谁下了药。

存着疑问,我回家后,意外的和莫如行发生了关系。

谁知一个月后,我怀孕了。

就在我确定自己怀孕的第二天,我跟李泽宪的床照忽然曝光整个网络,媒体,都在疯传。

我出轨,莫家一时颜面扫地。

我婚外情的丑闻发生,莫如行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

手机也关机,我联系不上他,也没办法跟他解释。

我想着过一段时间就会风平浪静,事情却没我想的那样简单。

别有用心的人又将矛头指向我肚子里的孩子。

医院的照片,有知情人士曝光,说我去做了DNA,结果出来,孩子不是莫如行的。

噩梦像灾难一样,跌踵而至,像是预谋已久,砸的我根本没有还手能力。

我以为全世界都误解我的时候,最起码,我的丈夫会相信我。

因为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做一位称职的太太。

可是我的用心良苦,却没有感动莫如行。

他甚至从事发到让医生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之间未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他不回家,将我一个人扔在偌大的别墅里。

只听传言,就断定了我的不贞和背叛!

我毅然的隐忍回泪水,扬起下颌告诉他,“孩子我打掉了。”

“呵。”莫如行听过后,显然不信我的说辞。

他端着酒杯,深黑的眼眸更是变成了无底的黑海,透着凌厉的眸光反问,“范衣,你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聚光灯下,莫如行的眼神像针一样刺进我的眼眸。

我顿时激动的挑眉质问,“你这么狠,就算我不打掉孩子,你也会命令医生打掉的!你既然相信了孩子不是你的,你又怎么会对他手下留情?我与其背负着骂名,不如打掉她!”

想起我曾经在书房门外听见莫如行要医生对我进行流产手术,我摸着肚子里不足两个月的孩子,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再次回忆,我心如刀割,瞪着莫如行的眼睛都红了。

莫如行亲眼看着我流下来的泪水,俊朗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他满眼都是精明,轻描淡写的反问道:“既然孩子没了,你为什么来阳光盛宴陪酒?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酒味了么。”

莫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他一人几乎垄断了半个亚洲市场的经济。

我瞒不过他。

“范衣,我劝你最好别跟我玩心眼,交出孩子,你家人也少受点苦头。”莫如行眼眸眯成一条直线,唇角边的烟雾轻扬。

我躲了三年,三年没回家,也不知道我父母过的怎么样了。

听着他的威胁,我气的浑身都抖,伸出手指着他,“莫如行,拿我爸妈威胁我,你是不是人?”

莫如行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几乎要将我吞噬,他一把就拽住我的手腕。

凑近他,他的声音,低沉的如同地狱。

“你毁了莫家的清誉,又害的我妹妹变成了植物人。”莫如行扣住我的手腕越来越用力。

声音也低沉的恐怖,“你以为,我能让你平平安安生下李泽宪的孩子,在看着他长大?忧虑无虑的活着?”

莫如行快要遏止不住的双手,他恨不能将我撕成碎片!

莫雨晨是他唯一的妹妹,多么阳光明媚的女孩。

我眼泪掉下来的一瞬,莫如行掐住我的下颌,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他深黑的眼眸全是恐怖的倒影。

“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不交出孩子,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家人是怎么被折磨而死。”

3

我哭的眼泪婆沙。

莫如行狠狠甩开我的手,我还想求他,可是声音卡在嗓子,难受到窒息。

莫如行确信,我怀的孩子是李泽宪的,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绝对不能交出心心。

莫如行的性格我太了解,孩子在他手里,一定会没命的。

我要保护孩子,也不能让我父母出事。

既然已经被莫如行找见,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散台之后,我回家。

没想到,三年未进的家,一片狼藉。

沙发、冰箱、电视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我母亲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凌乱,从前精神焕发的容颜,一时间变得苍老。

我失明的弟弟,不安的站在角落。

我妈抬起头先是看了我半分钟,眼神全是鄙夷,根本不敢相信是我回来了。

我刚准备张口,我妈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你还知道回来?”

我妈厉声过后,拽着我的耳朵让我看着满地狼藉,“你这个荡妇,还知道回来!你看看我们家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妈!你放开我。”我挣扎着,侧脸火辣辣的疼痛。

“你爸下岗了,去哪个公司都没人要,上街擦皮鞋都要被打!找不见工作,没有经济来源,我们都快饿死了!莫如行叫人天天来家里找你,找不见就乱砸一通,你知道这三年来,我们过的什么日子吗!”我妈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了!

头皮都快被我妈拽掉了,她就是不松手,还使劲的往我背上打!

边打还边骂我,“你真是个贱货,偷男人还生下了杂种,害得我跟你爸不能抬头做人!你还敢回来!你怎么没死在外面!”

听见自己的亲妈这样骂我,我不停的闪躲,“妈!我真的没有跟别人搞婚外情!为什么连你也不肯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妈挑眉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我相信你没用啊!你得让莫如行相信你啊!你现在没钱,害的我们也没钱!你弟弟要做手术了,连三万块钱都拿不出手!”

“有福你不会享啊,你去求莫如行啊,他只要原谅你了,就有钱了。”

“妈——!”我用尽浑身最大的力气甩开我妈,泪流满脸,声音颤抖的看着我母亲,“莫如行听信了谣言,认定孩子不是他的,我跑了三年,你不知道吗,你还让我去求他,你难道不顾你孙子的死活了。”

“什么我孙子?你怀的是什么东西!”我妈拽着我的手腕,一把把我推到弟弟身边,“眼角膜等来了,你弟弟的手术一定要做,你明天必须给我拿三万块钱回来,要不然你弟弟失明一辈子,你养着他!”

我当初跟李泽宪相爱,莫如行强行娶我,我妈看上了莫如行家中权势,用上吊的方式逼我结婚。

结婚后,她想尽方法问我要钱,打牌旅游买各种奢侈品,却从来没问过一句,我过的好不好。

此时我妈瞪着我,就像瞪着仇人一样,好像只有弟弟是亲生的。

“姐。”范哲抓住我的手,“姐,你就听妈的,帮我拿三万块钱吧,你不是很有钱吗,为什么三万块钱都不肯给我?你宁愿花钱养着孽种!也不愿意给我!你心肠这么歹毒,存心让我和爸妈不好过是不是!”

范哲理所当然的表情,让我忽然觉得自己像火上寒冰一样。

我忘记了我妈打在我身上的疼,只是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

看着亲人的脸一张张变得冷酷。

我再也忍不住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妈,爸,范哲,你们从来只会问我要钱,可是你们知道我的钱要从哪里来吗?”

心心的托儿费和预防针的钱还没有凑够,又让我支付弟弟的手术费。

范哲听出来我拒绝他,像疯了一样推我一把,“姐!我好言好语的求你,你还不帮我!说你没钱!谁信啊,我听人说,你在阳光盛宴!靠皮肉赚钱多快,居然还说没钱!你就是不想帮我,你就想让我瞎,你就是不安好心!”

范哲虽然看不见,力气却非常大,他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直接坐在地上。

盆骨都疼的麻木了,看着我弟弟气急败坏的模样,我满脸都是泪痕。

“好、好。”我赌气似得擦了一把眼泪,站起身,“不就是要三万块钱吗,爸妈你放心,我一定给弟弟拿回来!”

我站起身,咽下了所有的委屈,逃离了这个毫无温暖的家。

只有阳光盛宴莺莺燕燕。

我回来后,经理非常生气,问我在上台期间去哪了,还有好几个客人要我陪酒呢。

我沉默了好长时间,对经理说,“花姐,你帮我安排个高台吧。”

没想到我这次主动要求出台。

花姐还不相信,然后笑的跟朵花似得,直在我腰上掐道:“哟哟,怎么,想通了?”

“我就说吧,平台赚不了钱的,还是高台来钱快,三个月让你在A市的二环内买上房子。”

我化了浓妆,遮盖住我哭肿的双眼。

莫如行拿我弟弟威胁,我不交出心心,他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我只能搭上自己的身体去赚一笔,虽然我父母对我不好,可他们毕竟生我养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被莫如行折磨。

花姐依我的要求,给我介绍了个出手很大方的主。

我进包厢抱了两瓶人头马,心情再难过,却还是强颜欢笑。

薛总也很意外,问我怎么愿意出台了,我说经济条件实在困难。

凌晨四点半,他在场子顶层开了VIP套房。

他让我先洗澡,别关门,他还有些事情,一处理就过来。

我一件件脱掉衣服,洗澡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莫如行。

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像被刀剜过一样的痛。

想到了心心,她红扑扑的脸蛋,用稚嫩的声音叫我,“妈妈。”

她可爱的模样,让我浑身都有了力气,我裹上浴巾从浴室走出来,躺上床的时候,顺手关了灯。

房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这一秒,空气好像凝聚,我忽然清醒自己在干什么!

不!

我猛地一下起身,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

想起一会要做的事情,我就觉得荒唐。

我光着脚下床,想要逃离,我后悔了,在难,我也不应该这么做!

可是当我拉开房门,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吓的我闷哼一声。

他破门而入,不由分说的就压住我的身子,浑身的压迫感让我上不来气,我恐惧不安,不停的反抗,不停的挣扎。

他满身洋酒气味,闻的我大喊,“薛总!我不出台了!我后悔了!别碰我!让我走!”

4

柔软的唇被堵住的一瞬间。

我快要停止呼吸,那感觉像溺水,充满强占和浑身的戾气!

透着窗外微亮的月光。

我看不清他的脸,却是无比熟悉。

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莫如行高挺的鼻梁和他如鹰犀利的眼眸,让我抿唇,无论多疼都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

我知道,他想要的时候,我根本反抗不过。

‘啪’的一声,灯开了,强烈的光线照在我衣衫不整的身上。

我难堪至极,尤其是被他刚刚做完过的样子,发丝都凌乱的沾在唇上。

莫如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眸映出丝丝烦乱,“你真是个贱女人,为了钱能出卖身体,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努力的拉好衣服,屈辱涌上泪腺,眼泪不由自主就流了下来。

“你的情人不是很有钱吗,除了李泽宪,你还要勾引多少男人!”莫如行半蹲下来,眼神几乎能杀了我。

我狠狠咬着下唇,指甲都陷入肉里。

在莫如行眼里,我已经是个出卖自己的女人了,他会更加确定我出轨的事实。

我擦干了眼泪,半跪在地上说,“莫先生,我真的很需要钱。”

“薛总没来,但他已经点我出台了,经理肯定要收费的,我没钱付给他……”我话还没说完,莫如行反手就打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我脸都木了,其实真正的疼痛是在心里。

莫如行站起身,居高临下,轻蔑的骂我。

我听见后猛然抬眼,看莫如行深谙的眼眸数不尽的阴狠。

他反身拽住我的头发,狠戾的警告道:“范衣,我知道你不在乎你的身体,可是你也不在乎你弟弟?如果明天眼角膜出现了意外,范哲还能在等几个二十年?”

范哲是我的亲弟弟,我们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我不可能不管他。

一听见莫如行要对我弟弟的眼角膜动手脚,我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拽住了莫如行的袖口。

我毫无尊严的哽咽道:“莫先生,我从二十二岁嫁给你,独守空房了七年,到现在名誉扫地,父母视我如仇,我沦落风尘,已经没有什么可给你的了,求求你,放过我弟弟吧……”

我不停的乞求,莫如行嫌恶的甩开我的手!

“放过你弟弟。”莫如行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点燃一根烟,“只要你交出孩子。”

莫如行冷到像一座雪山,没有丝毫人该有的温度,我半跪在地上心如绞痛,泪流满脸的看着莫如行,表情扭曲道:“你真的伤害了孩子,你一定会后悔的!”

“莫如行!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孩子是你的。”我双腿无力,浑身都是冷汗。

我耗尽了莫如行的耐心。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发出最后通牒,“你还有三个小时考虑时间。”(原题:《至少曾经爱过你》,作者:小阿妆妆妆。来自:原创书殿,看更多精彩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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