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判断是白癜风 https://m.39.net/pf/a_4643241.html1
我和莫如行离婚后,为了五百块钱,差点喝死在酒桌上。
因为心心又要打预防针了,下学期的托儿费还差好多。
从我生下她开始,就没给过她好的生活。
我们出租在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又阴又潮湿。
导致心心脖子和腿上长满了湿疹,四季不离药。
我带着心心,东躲西藏过了三年,没有任何劳动法律保护的生活。
我不敢用身份证,从事不了正规职业。
从我生下心心起,每天打零工,摆地摊,被城管驱赶。
我一直努力的活着,可是这些微薄的收入,根本让屈膝在一线城市的我们母女难以存活。
加上一个月前,心心生了一场大病,我抱着她举目无亲,口袋又无分文的时候。
我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傲娇和尊严,从事了我从前最看不起的高薪职业。
陪人喝酒。
我在阳光盛宴,为了五百块钱小费,已经被灌了第三瓶皇家礼炮。
听经理说,今天来包厢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客人。
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我喝的眼花缭乱,却意外看见坐在角落里,一张最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那是一张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脸。
他就是我的前夫,莫如行。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曾经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从我脑海掠过。
他那时冰冷又恐惧的声音,还在我耳边萦绕。
我清楚的记得,书房外,他对医生命令,要在深夜,我熟睡的时候对我进行流产手术。
他那样决绝又冰冷的话语让我瞬间置身于地狱,一个母亲想要保护孩子的本能,让我像一个疯妇似得逃离莫家。
雨夜,我双脚踩在水中,溅起的水渍打湿了裤腿。
我惊慌失措,却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发现我身后有个黑色的影子一直在追我,她朝我大喊,让我不要走。
我想肯定是莫如行发现了我逃跑,要叫人抓我回去。
我不能回去,万一医生真对我做了流产手术,我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可是,谁也没有预料到。
我穿过红绿时,身后追我的人居然在混乱之中出了车祸,鲜血流了一地。
我回头,触目惊心。
这时,我肚子忽然疼了起来,双腿流出了鲜血。
我好怕我的孩子出事,我在雨中挡医院。
因为太过剧烈的运动,导致我有流产迹象。
手术过后,保住了孩子。
第二天,我醒来看新闻才知道,原来昨晚追我的人是莫如行的妹妹。
莫雨晨。
她因为追我,被一辆卡车撞出三米的距离,被送往A市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没想到我躲了三年了,还是被莫如行找见了。
看着他依然俊逸的侧颜,高高在上的坐在纯金色沙发上。
往事历历回首,我竟然怕的瑟瑟发抖。
双手都紧紧攥在一起,恐惧彷徨快要失控的情绪一时间冲上大脑,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逃离。
可是,莫家势力只手遮天,莫如行有心找我,我又能躲到哪里去?
我双腿几乎都麻木了,陪酒小姐在包厢里应该做的事情,我全部都忘记了。
我看着莫如行,他西装革履。
我却打扮的胭脂俗气,穿着暴露的连衣裙,站在他面前。
他一双深黑的眼眸,凝视着聚光灯下的我。
此时我只觉得,莫如行眼神充满深然,像不见底的深渊。
就在我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将我肩膀一搂,满口的洋酒气息朝我扑面而来。
“安书可是阳光盛宴里最漂亮的妞了,我每晚都来捧你的场,今晚又送了五十个花篮,你多少要给我个面子。”
王总说完就凑近我淫笑道:“给我亲一下,否则我真要生气了。”
王总说完就凑近我的唇,一股刺鼻的洋酒味道迎面扑来。
安书是我在阳光盛宴的花名。
我推着王总,拒绝道:“不好意思王总,你知道的,我从来只陪酒,如果您要高台,我出去跟经理说一声,她会安排的。”
“你每次都说不出台,怎么!我还不相信了,风尘出了烈女了?”
此时,莫如行就坐在我面前的纯金色沙发上。
他手中端着一杯洋酒,灯光照在他无名指上,已不见我们的婚戒。
“不给亲?”王总扳正了我的脸,就想要强吻。
我反抗不过,一着急,抬起腿就踢到王总胯间,疼的他呲牙咧嘴。
王总脸色都变了,拽起我的领子,居高临下的指着我痛骂道:“你想装清高来什么阳光盛宴!”
我哭喊的求助,可是在阳光盛宴陪酒的被欺辱屡见不鲜,靠卖笑为生的职业,得不到任何尊重。
莫如行却无动于衷,就连眼角的纹络都不曾微动一下。
我忽然懂了,或许今天发生的事,全部是莫如行一手安排的,他就想要我难堪!
他恨我。
我又何尝不是?
“莫如行!”我终于在十几个男人的淫笑中忍不住了,声音颤抖,伴随着恐惧,歇斯底里的喊出他的名字。
莫如行听完我的大吼,俊冷的表情太过淡然,他端起杯子,浅抿了一口洋酒,才微微抬起头。
我知道。
他想让我求他。
2
“莫先生。”我眼角还挂着泪水,几乎爬行过去拽住莫如行的裤角。
我近乎是匍匐在他脚下,毫无尊严的乞求道:“莫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坐台小姐,不值得你在为我脏了手。”
我知道,他恨我太久,也找了我太久,这一次在见到我,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我决然的叫出莫如行的名字,想侵犯我的男人全部都停了手。
包厢从未有过的安静。
莫如行垂眸看我一眼,从烟盒抽出一支白色香烟,斜叼在唇角点燃后。
他深吸一口与我对视的一瞬间,眼神凌厉的像一把刀子。
“孩子呢。”
莫如行语气说不出的冰冷,我嗓子像灌了铅有万斤沉重。
莫如行口中的孩子,就是心心。
他曾经想杀掉这个孩子。
原因是我跟李泽宪的床照,火遍了A市大街小巷。
一夜之间,A市无人不知,有头有脸的莫家少奶奶,跟一个人气偶像歌手,睡在一张酒店的床上。
奸夫是我大学四年的初恋,名叫李泽宪。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跟李泽宪躺在一张床上,还拍下了照片。
我只记得,因为工作,我去了酒吧,喝了一杯伏特加就不省人事了,醒后发现狗血的一幕。
可是我衣冠整洁,并没有跟李泽宪发生关系,
我头很痛,但是能分辨出不单单是酒醉,好像被谁下了药。
存着疑问,我回家后,意外的和莫如行发生了关系。
谁知一个月后,我怀孕了。
就在我确定自己怀孕的第二天,我跟李泽宪的床照忽然曝光整个网络,媒体,都在疯传。
我出轨,莫家一时颜面扫地。
我婚外情的丑闻发生,莫如行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
手机也关机,我联系不上他,也没办法跟他解释。
我想着过一段时间就会风平浪静,事情却没我想的那样简单。
别有用心的人又将矛头指向我肚子里的孩子。
医院的照片,有知情人士曝光,说我去做了DNA,结果出来,孩子不是莫如行的。
噩梦像灾难一样,跌踵而至,像是预谋已久,砸的我根本没有还手能力。
我以为全世界都误解我的时候,最起码,我的丈夫会相信我。
因为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做一位称职的太太。
可是我的用心良苦,却没有感动莫如行。
他甚至从事发到让医生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之间未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他不回家,将我一个人扔在偌大的别墅里。
只听传言,就断定了我的不贞和背叛!
我毅然的隐忍回泪水,扬起下颌告诉他,“孩子我打掉了。”
“呵。”莫如行听过后,显然不信我的说辞。
他端着酒杯,深黑的眼眸更是变成了无底的黑海,透着凌厉的眸光反问,“范衣,你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聚光灯下,莫如行的眼神像针一样刺进我的眼眸。
我顿时激动的挑眉质问,“你这么狠,就算我不打掉孩子,你也会命令医生打掉的!你既然相信了孩子不是你的,你又怎么会对他手下留情?我与其背负着骂名,不如打掉她!”
想起我曾经在书房门外听见莫如行要医生对我进行流产手术,我摸着肚子里不足两个月的孩子,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再次回忆,我心如刀割,瞪着莫如行的眼睛都红了。
莫如行亲眼看着我流下来的泪水,俊朗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他满眼都是精明,轻描淡写的反问道:“既然孩子没了,你为什么来阳光盛宴陪酒?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酒味了么。”
莫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他一人几乎垄断了半个亚洲市场的经济。
我瞒不过他。
“范衣,我劝你最好别跟我玩心眼,交出孩子,你家人也少受点苦头。”莫如行眼眸眯成一条直线,唇角边的烟雾轻扬。
我躲了三年,三年没回家,也不知道我父母过的怎么样了。
听着他的威胁,我气的浑身都抖,伸出手指着他,“莫如行,拿我爸妈威胁我,你是不是人?”
莫如行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几乎要将我吞噬,他一把就拽住我的手腕。
凑近他,他的声音,低沉的如同地狱。
“你毁了莫家的清誉,又害的我妹妹变成了植物人。”莫如行扣住我的手腕越来越用力。
声音也低沉的恐怖,“你以为,我能让你平平安安生下李泽宪的孩子,在看着他长大?忧虑无虑的活着?”
莫如行快要遏止不住的双手,他恨不能将我撕成碎片!
莫雨晨是他唯一的妹妹,多么阳光明媚的女孩。
我眼泪掉下来的一瞬,莫如行掐住我的下颌,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他深黑的眼眸全是恐怖的倒影。
“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不交出孩子,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家人是怎么被折磨而死。”
3
我哭的眼泪婆沙。
莫如行狠狠甩开我的手,我还想求他,可是声音卡在嗓子,难受到窒息。
莫如行确信,我怀的孩子是李泽宪的,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绝对不能交出心心。
莫如行的性格我太了解,孩子在他手里,一定会没命的。
我要保护孩子,也不能让我父母出事。
既然已经被莫如行找见,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散台之后,我回家。
没想到,三年未进的家,一片狼藉。
沙发、冰箱、电视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我母亲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凌乱,从前精神焕发的容颜,一时间变得苍老。
我失明的弟弟,不安的站在角落。
我妈抬起头先是看了我半分钟,眼神全是鄙夷,根本不敢相信是我回来了。
我刚准备张口,我妈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你还知道回来?”
我妈厉声过后,拽着我的耳朵让我看着满地狼藉,“你这个荡妇,还知道回来!你看看我们家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妈!你放开我。”我挣扎着,侧脸火辣辣的疼痛。
“你爸下岗了,去哪个公司都没人要,上街擦皮鞋都要被打!找不见工作,没有经济来源,我们都快饿死了!莫如行叫人天天来家里找你,找不见就乱砸一通,你知道这三年来,我们过的什么日子吗!”我妈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了!
头皮都快被我妈拽掉了,她就是不松手,还使劲的往我背上打!
边打还边骂我,“你真是个贱货,偷男人还生下了杂种,害得我跟你爸不能抬头做人!你还敢回来!你怎么没死在外面!”
听见自己的亲妈这样骂我,我不停的闪躲,“妈!我真的没有跟别人搞婚外情!为什么连你也不肯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妈挑眉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我相信你没用啊!你得让莫如行相信你啊!你现在没钱,害的我们也没钱!你弟弟要做手术了,连三万块钱都拿不出手!”
“有福你不会享啊,你去求莫如行啊,他只要原谅你了,就有钱了。”
“妈——!”我用尽浑身最大的力气甩开我妈,泪流满脸,声音颤抖的看着我母亲,“莫如行听信了谣言,认定孩子不是他的,我跑了三年,你不知道吗,你还让我去求他,你难道不顾你孙子的死活了。”
“什么我孙子?你怀的是什么东西!”我妈拽着我的手腕,一把把我推到弟弟身边,“眼角膜等来了,你弟弟的手术一定要做,你明天必须给我拿三万块钱回来,要不然你弟弟失明一辈子,你养着他!”
我当初跟李泽宪相爱,莫如行强行娶我,我妈看上了莫如行家中权势,用上吊的方式逼我结婚。
结婚后,她想尽方法问我要钱,打牌旅游买各种奢侈品,却从来没问过一句,我过的好不好。
此时我妈瞪着我,就像瞪着仇人一样,好像只有弟弟是亲生的。
“姐。”范哲抓住我的手,“姐,你就听妈的,帮我拿三万块钱吧,你不是很有钱吗,为什么三万块钱都不肯给我?你宁愿花钱养着孽种!也不愿意给我!你心肠这么歹毒,存心让我和爸妈不好过是不是!”
范哲理所当然的表情,让我忽然觉得自己像火上寒冰一样。
我忘记了我妈打在我身上的疼,只是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
看着亲人的脸一张张变得冷酷。
我再也忍不住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妈,爸,范哲,你们从来只会问我要钱,可是你们知道我的钱要从哪里来吗?”
心心的托儿费和预防针的钱还没有凑够,又让我支付弟弟的手术费。
范哲听出来我拒绝他,像疯了一样推我一把,“姐!我好言好语的求你,你还不帮我!说你没钱!谁信啊,我听人说,你在阳光盛宴!靠皮肉赚钱多快,居然还说没钱!你就是不想帮我,你就想让我瞎,你就是不安好心!”
范哲虽然看不见,力气却非常大,他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直接坐在地上。
盆骨都疼的麻木了,看着我弟弟气急败坏的模样,我满脸都是泪痕。
“好、好。”我赌气似得擦了一把眼泪,站起身,“不就是要三万块钱吗,爸妈你放心,我一定给弟弟拿回来!”
我站起身,咽下了所有的委屈,逃离了这个毫无温暖的家。
只有阳光盛宴莺莺燕燕。
我回来后,经理非常生气,问我在上台期间去哪了,还有好几个客人要我陪酒呢。
我沉默了好长时间,对经理说,“花姐,你帮我安排个高台吧。”
没想到我这次主动要求出台。
花姐还不相信,然后笑的跟朵花似得,直在我腰上掐道:“哟哟,怎么,想通了?”
“我就说吧,平台赚不了钱的,还是高台来钱快,三个月让你在A市的二环内买上房子。”
我化了浓妆,遮盖住我哭肿的双眼。
莫如行拿我弟弟威胁,我不交出心心,他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我只能搭上自己的身体去赚一笔,虽然我父母对我不好,可他们毕竟生我养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被莫如行折磨。
花姐依我的要求,给我介绍了个出手很大方的主。
我进包厢抱了两瓶人头马,心情再难过,却还是强颜欢笑。
薛总也很意外,问我怎么愿意出台了,我说经济条件实在困难。
凌晨四点半,他在场子顶层开了VIP套房。
他让我先洗澡,别关门,他还有些事情,一处理就过来。
我一件件脱掉衣服,洗澡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莫如行。
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像被刀剜过一样的痛。
想到了心心,她红扑扑的脸蛋,用稚嫩的声音叫我,“妈妈。”
她可爱的模样,让我浑身都有了力气,我裹上浴巾从浴室走出来,躺上床的时候,顺手关了灯。
房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这一秒,空气好像凝聚,我忽然清醒自己在干什么!
不!
我猛地一下起身,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
想起一会要做的事情,我就觉得荒唐。
我光着脚下床,想要逃离,我后悔了,在难,我也不应该这么做!
可是当我拉开房门,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吓的我闷哼一声。
他破门而入,不由分说的就压住我的身子,浑身的压迫感让我上不来气,我恐惧不安,不停的反抗,不停的挣扎。
他满身洋酒气味,闻的我大喊,“薛总!我不出台了!我后悔了!别碰我!让我走!”
4
柔软的唇被堵住的一瞬间。
我快要停止呼吸,那感觉像溺水,充满强占和浑身的戾气!
透着窗外微亮的月光。
我看不清他的脸,却是无比熟悉。
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莫如行高挺的鼻梁和他如鹰犀利的眼眸,让我抿唇,无论多疼都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
我知道,他想要的时候,我根本反抗不过。
‘啪’的一声,灯开了,强烈的光线照在我衣衫不整的身上。
我难堪至极,尤其是被他刚刚做完过的样子,发丝都凌乱的沾在唇上。
莫如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眸映出丝丝烦乱,“你真是个贱女人,为了钱能出卖身体,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努力的拉好衣服,屈辱涌上泪腺,眼泪不由自主就流了下来。
“你的情人不是很有钱吗,除了李泽宪,你还要勾引多少男人!”莫如行半蹲下来,眼神几乎能杀了我。
我狠狠咬着下唇,指甲都陷入肉里。
在莫如行眼里,我已经是个出卖自己的女人了,他会更加确定我出轨的事实。
我擦干了眼泪,半跪在地上说,“莫先生,我真的很需要钱。”
“薛总没来,但他已经点我出台了,经理肯定要收费的,我没钱付给他……”我话还没说完,莫如行反手就打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我脸都木了,其实真正的疼痛是在心里。
莫如行站起身,居高临下,轻蔑的骂我。
我听见后猛然抬眼,看莫如行深谙的眼眸数不尽的阴狠。
他反身拽住我的头发,狠戾的警告道:“范衣,我知道你不在乎你的身体,可是你也不在乎你弟弟?如果明天眼角膜出现了意外,范哲还能在等几个二十年?”
范哲是我的亲弟弟,我们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我不可能不管他。
一听见莫如行要对我弟弟的眼角膜动手脚,我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拽住了莫如行的袖口。
我毫无尊严的哽咽道:“莫先生,我从二十二岁嫁给你,独守空房了七年,到现在名誉扫地,父母视我如仇,我沦落风尘,已经没有什么可给你的了,求求你,放过我弟弟吧……”
我不停的乞求,莫如行嫌恶的甩开我的手!
“放过你弟弟。”莫如行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点燃一根烟,“只要你交出孩子。”
莫如行冷到像一座雪山,没有丝毫人该有的温度,我半跪在地上心如绞痛,泪流满脸的看着莫如行,表情扭曲道:“你真的伤害了孩子,你一定会后悔的!”
“莫如行!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孩子是你的。”我双腿无力,浑身都是冷汗。
我耗尽了莫如行的耐心。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发出最后通牒,“你还有三个小时考虑时间。”(原题:《至少曾经爱过你》,作者:小阿妆妆妆。来自:原创书殿,看更多精彩后续。)